徐楼碧：21 岁的京城盛宴首席 MC，两次辍学两次创业的传奇人生

“娄碧才21岁，身高1.75米，体重70公斤，她是调情女、妓女、故事收集者、找不到工作的师范本科生、洗脑爱好者、肢体语言表达者、伪文艺流氓、创业公司渣男、吵闹的外星人、国内好渣男、京城有名的精神病患者。”

——他是许德臣，艺名Jaylo，艺名许楼比，又名许老师，现任《小世界》【嘻哈改革大考】、【乱世人性】主播，北京盛宴首席MC，自由主持人。

谁能想到，这个21岁的小伙子，留着一头凌乱的中分头发（现已披在肩上），留着两撇任性的小胡子，有时涂口红，戴上假发，装作很搞笑的样子和大家聊一些“不太容易谈的话题”，如今已经两次辍学、两次创业。

高三那年，他辍学创业，这是他第一次上央视，第一次拿到数百万美元的天使投资，第一次被媒体和投资人排着队约出去，第一次被称为“中国最年轻的互联网创业者”，第一次被“夸大其词”的网络媒体称为“中国未来的扎克伯格”。

回忆起那段时间，徐德臣说，“我当时差点哭了，我当时的职位只是公关总监、VP，知道的代码大概也仅限于HELLO WORLD。”

创业——行动起来

他的创业之路就这样开始了。

17岁那年，他遇到了贵人阿列克西。阿列克西告诉他，“别上学了，我们一起创业吧。”阿列克西比许德臣年长，当时已经辍学，一个人从美国跑回国内，一边打工，一边寻找各种创业机会。年轻的许德臣听后被说服了。经过一天的深思熟虑，他毅然从高中退学，和阿列克西一起开始了“青春创业”的事业。许德臣说，当初创业的动机有两个：“一是觉得气候成熟，创业前景好，值得一试；二是比较天真，当时喜欢上了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女孩，想等她一起毕业。唉，没等到，就单恋了。后来，我们就没再联系了。” 创业头半年，许德臣遇到过无数被他的年龄惊呆的客户和天使。当时为了签单，他一见面就谈项目。每当客户或投资人问起年龄，许德臣就会故作神秘地说：“你猜”。由于他留着两缕从不打理的不羁胡子，平均猜测年龄往往在25岁左右。这时，许德臣就会说：“先签合同吧，签完合同我告诉你我多大了。”这一招对他一直很管用。有一次，一位香港老板确定合作意向后，听到他17岁，便用粤语大喊：“别惹我！”整个办公室都惊呆了。然而，即便如此令人羡慕的“辍学创业”童话，也有棘手的现实。

创业路上，许德臣最终败给了自己的年少和无知。19岁那年，他犯下重重错误：资金链断裂、公司内部沟通问题愈发严重、执行力差、士气平庸、没有新的解决方案。最终，两人的公司破产。合伙人可兮放弃在线教育，转投自媒体服务业。数百万资金、多年心血打了水漂。此时，许德臣的感情生活也是一团糟。当年年底，他离开了公司，留下了与昔日梦想遥远的背影。再搜索许德臣的名字，百度上依然有“辍学创业”“创业第一人”“被互联网忽视的一代”等“过热”词汇。

事实上，这些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。

无奈之下，他再次打开CommonApp，和所有人一样撰写论文、提交成绩和推荐信，申请美国大学本科。20岁那年，他终于第一次来到美国，在已经放弃的华盛顿与杰斐逊学院开始了大学生活。当时，他听说了一所新大学，叫做Minerva，总部位于旧金山。这所学校当时刚刚招收了第一批学生，全程在线课堂和他之前的创业理念不谋而合，反传统的课程设计也让人兴奋不已。而且每学期都会在世界各地换地方，柏林、伦敦、香港、布宜诺斯艾利斯、纽约、新德里等。他恨不得翘课跑到旧金山去和他们的第一批学生交流。 “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递交了申请。当时，我身边的几乎所有人，包括我在 Minerva 认识的人，都同意我一定会被录取。但现实的有趣之处在于，它一定和你想象的不一样。收到拒信的那天下午，我难过了大概 30 秒。之后，我冷静了下来，极其平静。我还有机会，我想再试一次。”

再次辍学——永不回校

2015年的申请季，他再次申请Minerva。结果，命中注定——再次被拒绝。此时，许德臣申请退出W&J College。这一切似乎有些突然。在W&J College的最后一天，天阴雨绵绵。怀着复杂却又有些释然的心情，他收拾好书包，清空抽屉，归还学生证，把书放回图书馆，去邮局关上信箱，与朋友和老师一一告别，然后锁上宿舍门，转身离去。

“我胡汉三回来了。”

徐德臣自己也说不清，自己突然退学是否和Minerva的退学信有关。“说实话，感觉像命中注定，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，所以某种程度上，我只是把原计划提前了，到了该走的时候，就走。”

他在朋友圈发文称：“如果说一年半的大学生活让我最深刻的体会是什么，那就是我真的不适合在现有的大学体系中学习，它不适合我，它一直在拖我的后腿。昨晚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，包括我妈妈在内的很多亲朋好友都直接猜到了我的计划。今天我跟很多亲密的朋友和教授们谈起这件事的时候，大家也都表示了热烈的支持。”他说自己辍学并不是因为厌恶学习知识，讨厌学校，相反，他热爱知识，热爱一切未知的领域和事物。他无法享受按照别人设定的时间表和DDL去学习别人分配的任务，在压力下强迫自己完成任务的学习过程。但他是一个很在乎过程的人，对他来说，自学才是最高效、最真诚、最真实的获取知识的方式。

第二次创业——东山再起

放弃本科学历的许德晨，第二次重新收拾行李，开启了创业之旅。第一次的失败让他更加坚定和成熟。他很坦诚地说，“我年轻，觉得第一个人死在路上很正常。公司经营得不好，钱不够，大家也不太懂运营，跟那些大公司竞争不过，所以最后公司就倒闭了。上次的失败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，各方面都有，这是一个巨大的量变。所以第二次创业就好多了，积累了很多经验，知道很多事情该怎么做。”这次，许德晨选择做小世界里的自媒体节目——也就是现在的《乱世人情》和《嘻哈改革大考》系列。虽然暂时收入和利润都不是很大，但他说选择这个行业的原因很简单。 热情是一个原因，更重要的是这个行业的影响力是为社会创造一定的价值。“我不是工程人，也不能用技术改变世界，所以我会用想法。我希望让一些人思考我表达的想法。不是因为我的想法有多重要，它们可能很糟糕。每个人都会同意我，也会骂我，但关键是，大家都开始思考了。”

有一次，徐德臣受邀参加TED X演讲，他在讲台上坐在桌子上，并幽默地向当时的观众解释道：“我坐在桌子上是因为要上厕所，站着又怕撑不住。我没有带PPT，是因为我想让大家集中注意力听我讲的内容，而不是看几张从某个地方下载的蹩脚图片。”

他在一篇日记中写道：“我一生所追求的，是绝对的自由，这是不可能实现的。这听起来很痛苦，因为如果不可能实现，我又何必去追求呢？但正是因为不可能实现，才有了让人孜孜不倦追求的意义。虽然物理学上的绝对自由是不可能实现的，就像我想飞，但跳出窗外还是会摔死。但我们每个人在精神上的绝对自由，是可以无限接近的。”

他理想中的终极自由，是一种彻底的精神自由，也是激励他在一次次跌倒后重新站起来的一线希望。不受束缚、不受约束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。“现在的留学生创业圈，大多是网络、教育领域，因为这些也是大家最熟悉、最有经验的。但创业因人而异，有的人一开始就会亏得很惨，比如我。”他开玩笑地自嘲，“我第一次辍学创业，笑话被媒体炒作了。但创业真的没那么容易，我怕会骗到一些孩子，把他们带入歧途。”

牢记计划——召回失败

“很多人问我，要不要辍学创业，要如何创业，其实我给所有人的建议只有一条：心中要有规划。”许德臣给想创业的留学生的建议是，先把握好方向。“做这件事情之前要想清楚，对你想从事的领域要有很好的了解和把握。如果你家年收入200万，你第一年就花了500万；或者你家年收入20万，你创业第一个月就挥霍了50万，而且还欠债，这就是考虑不周。”所有的坎坷、挫折，甚至无法挽回的损失，都只是自由朝圣之路上的一小步。当我们不再被现实中想象的条条框框所绑架，不再在未知面前胆怯，不再被世俗的铁笼所禁锢，心灵的绝对自由便会实现。

“我只活了21年，幸好人生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选择的。”初中时，当同龄人还在上补习班、打GBA的时候，他把青春全部奉献给了唱歌跳舞。高中时，当同学们还在书山、题海中挣扎的时候，他熬夜写社团章程。大学时，当大家都认为应该好好学习、写作业、找实习的时候，他却辍学创业。当所有年轻人都渴望辍学创业的时候，他又回到了校园。

徐德臣的人生不只是创业。

射箭、滑雪、射击、真人CS、卡丁车、格斗、武术、跳舞；玩音乐、写过很多歌、当过MC、写过剧本和小说；拍过电影、导演、剪辑，甚至演过电视剧（《38度青春》）。玩乐高、看米老鼠（对，就是迪士尼的米老鼠）。“我订阅米老鼠双周刊十几年了，后来我妈不让我看了。”

“哦，对了，还有女孩。人生最大的激情。虽然我深爱艺术，但不如追求爱情那么强烈。我第一次辍学，也和那个女孩有关。那时候，我天真地希望自己能等到毕业，和她一起上大学。后来，那个女孩去了普林斯顿，我没能去普林斯顿。”

他也在日记里写道：“身边的朋友总是时不时地问我：你为什么这么白痴，有这样的态度？其实如果真要我告诉你，我不认为我是一个态度很强的人。因为在日常生活中，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，自己的观点，自己做决定而已。现在，作为一个主要谈嘻哈文化，偶尔帮人解决情感问题的自媒体人，我计划暑假来一趟穿越北美的自驾游，为自己的新歌录制demo，为自己的脱口秀第二季准备剧本，没事的时候就练练双节棍，思考大家在思考的生命意义。”

“世界那么大，我要去看看”、“我辞职谈恋爱了”、“我的胸太大了，这里装不下”、“辍学创业”……然而，不是每个辍学的人都能成为乔布斯，不是每个创业的人都能成为扎克伯格；他们可能失败，可能破产，可能被命运摆布，可能失去一切。“辍学”和“辞职”也许只是网络上华丽的集体幻想，是魏晋式的对话，是误导人的梦。

对于被沉重琐碎的现实束缚的人来说，谈出世或入世，太过飘渺，太过奢侈。摆在我们面前的，是这些最根本的生存问题：辍学，没拿到大学文凭，能找到工作吗？能养活自己吗？辞职，怎么养家？徐德臣在人生的起起落落中，面对过太多次这些问题。

他勇敢地迈出了这一步。“为什么不试一试呢？最糟糕的结果就是失败。如果失败了，你可以再试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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